喝酒整个人就发红出汗,有些不文明地把上衣衣摆往上掀上去一半。
薛与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已经从她肩后绕过来,捂住了她的眼睛。离蒋钊最近的左任还没有那么醉,伸手把他的上衣扯下去:“注意形象,你当还是我们几个男的一块吃啊?”
蒋钊朝着对面的薛与梵笑:“对不住对不住。”
慢慢地他们开始相互揭老底,听见翟稼渝的手机一直在响,醉鬼嫌烦:“谁啊?不会又是你那个小学妹吧?”
翟稼渝打着酒嗝:“不行啊?”
左任嗤他;“不是是她不行,是你行不行?她就把你当个工具人,要喜欢你早和你表白了。”
喝多了,谁管形容的是哪里不行,只要说自己不行就是不行。
翟稼渝呸了一声:“你懂个屁,你他妈谈过恋爱?”
唐洋站队左任:“我也这么觉得。”
翟稼渝连带着唐洋一块骂;“你也不懂。”
“老子没谈过恋爱,但是老子渣男渣女的情歌不要唱得太多。”唐洋说完采访起已经彻底倒下没有反应的蒋钊,在他耳边大声的问:“你说对不对。”
自然是没有回应的,唐洋又指着对面的薛与梵和周行叙:“不信你问他们,喜欢对方是不是早就表白了?”
被点名的薛与梵正在啃鸡翅,餐桌上没有倒下的人都纷纷投来目光。
一双双求知若渴的眼睛,但很遗憾这个问题他们两个都不太好回答。他们又没有跟对方表过白,她只好在桌子下踢了踢周行叙。
周行叙这才慢慢放下茶杯,卖关子地来了句:“拒绝回答。”
众愤原地而起。
翟稼渝鄙视他:“拒绝回答?你他妈以前追个人两三天都表白了。可见就是表白也不一定是喜欢……”
薛与梵听罢不得不为翟稼渝竖起大拇指,一个醉酒的人还能又这么清晰的头脑实属不易。
只是,失落突然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