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班回家,看见这么一桌菜,突然觉得加班算什么?”
薛与梵听见了,举起拳头,他倒是认怂很快,立马喊周行叙:“阿叙阿叙,打人了。”
薛与梵是打人的那个,又不是被打的那个,周行叙肯定不管,还在和左任讨论最后一段的演奏。
唐洋躲开了:“等我出名了,我就要曝光我们乐队对内霸凌。”
翟稼渝倒是爱凑热闹:“对,把你上次偷吃我粽子那件事也爆出来。”
“说到这个,你他妈居然爱吃甜粽子。”
于是战争又转变成为了甜咸粽子的帮派之争,薛与梵端着餐盒吃着炸鸡,看得挺开心。
丝毫没听见左任在抱怨临时换曲子这件事。
左任生日那天,薛与梵提前和向卉打过报告了,说是有个同学生日,她可能会晚一点回来。向卉答应的并不爽快:“你今天总是出去。”
薛与梵还没有想好怎么解释的时候,向卉还是答应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她好久没有来看他们演出了。周行叙还是和之前几次一样,带她找了个位置后,给她点了个低酒精的饮品。
顺手把她嫌热脱掉的外套和少了外套搭配背着不好看的挎包也拿走了。
钟临抽完烟在后台的门口碰见了周行叙,他臂弯里挂着一件女士的外套和一个流苏包。
他拧门把手的时候,注意力全在手机上,一下子没有转开,钟临站在他身侧,看着他单手打着字。
亲昵趣味的备注。
钟临感觉自己胃液一瞬间上涌,喉间像是被胃酸侵蚀过的难受,她怪腔怪调:“难怪今天突然加上那首你自己写的抒情情歌了,是特意改了曲目表演给她看的吧。我说你怎么写起情歌了,原来是内心读白啊。”
她说的这些话没有得到回答,他拧开门把手推开门,和门后面的唐洋面对面差点撞上。周行叙一副什么也没有听见的样子走了进去,留下门外的钟临和唐洋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