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富翁”不断的进行中,骰子滚动。从门口到二楼,两枚代表玩家的两枚塑料棋子,拼搏行驶在由衣服构成的大富翁单航道地图上。
地图上床是这场大富翁的终点站。
等外面天都拉灯的时候,薛与梵已经哭了一次了,像是从泳池里捞出来的,整个人汗津津的。
纯灰色的床单“被画成”了灰色奶牛款式,周行叙说她是画师,又告诉她这就是‘寡夫’的力气。
薛与梵求饶,他把薛与梵翻了个面,让她抱着自己哄着薛与梵叫好听的。
薛与梵人的神智已经有点不清了:“叫什么?”
他凑到薛与梵耳边,一个个亲昵的称呼蹦出来,一个一个的音砸进薛与梵耳朵里,她整个人绷得更紧了,周行叙最直接的感受着,让她放松。
她摇头:“我不叫。”
不叫,他就照旧。
几分钟后薛与梵如他愿,可他没让薛与梵如愿,反而动作间更不收敛了。
她在周行叙肩头咬下一个破皮了的牙印:“骗子。”
“前一秒亲爱的,这一秒就是骗子了?”他拿薛与梵开玩笑。
……
天上的银盘挂了半天了。
周行叙拿着湿巾给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只是刚碰‘尺树寸泓之地’的时候,她身体一颤,拉过被子:“别碰,我好不舒服。”
她手上无力,扯动厚被子就费了她最后一点点力气,被子刚盖上就被周行叙掀开了。他认真地打量着薛与梵身上的痕迹,最后得出结论:“应该肿了,我去给你买药膏。”
说完,她那刚才好不容易收起来的眼泪,一下子又出来了。
说不出为什么哭。
就算是酸甜苦辣混在一起,这眼泪是爽出来的,又带着点委屈,也因为身体上的不舒服。周行叙提上裤子,套上卫衣穿着今天白天的那身衣服出去了。
薛与梵裹着被子,也不顾身上的不适感,眼皮越来越重,最后还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