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养老?”
那些话一直哽在向卉心里,上不去,下不来。
学生家长今天再一闹,向卉一口气就没有提上来。
放周行叙鸽子是必然的,薛与梵晚上没走,在病房里陪了向卉一晚上。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问了向卉情况如何。
第二天,二姐和大伯母听大伯说起向卉住院,一大早就带着薛献来探病。二姐今天调休,打量着医院病房:“怎么没有去我们医院?”
挺普通的一句话但是把大家都逗笑了。
大伯母问薛与梵,医生怎么说。
薛与梵刚洗漱好,吃完早饭:“医生还没有来查房呢。”
大伯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正好,等会儿医生来了,我们听听医生怎么说,看看那个病历上怎么写的。”
二姐把闹腾的薛献放下地,让他自己在病房里瞎逛,叮嘱了他一句不准跑病房外面去,之后,坐在向卉病床床尾聊天:“你看得懂吗?”
二伯母:“不是有你吗?你不是医生吗?”
二姐:“我虽然在医院上班,但是我又不给人治病。”
就像是每个大学生都会面临的情况“你学什么专业的?”“计算机。”“那你帮我看看我电脑坏了怎么修。”说完不会之后,有些素质高的亲戚只会尴尬一笑,但和没素质最大的区别不过是那句‘书都白读了’是在你面前说的还是在背后嚼舌根。
才说完,查房的大部队就来了。二姐礼貌地从床尾起身,薛与梵和她装作隐形人一样挪到最边上。
薛与梵看着那群医生想到了一个段子,就是医生查房时候为什么手不放在前面而是放在后面。
扭头想和二姐分享,只是还没说,薛与梵就看见二姐视线落在查房大队伍末尾的一个男人身上。
视线里,恨意、不甘混杂在一起。
大伯母也让开了,环顾四周没有看见孙子。站在病床那一边,突然开口:“薛映仪,献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