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
中途去拿她订的蛋糕,薛与梵也没有下车。
到了小区停车之后,周行叙想帮她买东西,她往常像个大爷一样当着甩手大掌柜,今天动作比他快,拎着自己的包拿着几本书就下了车。
周行叙故意磨磨唧唧地拎着娄渺送的东西和蛋糕走过去,问她干嘛走这么快。
她语气很冲:“冷,因为冷。”
……
自从前几次他一抽烟,薛与梵就眼馋跟着他一起抽之后,周行叙现在事后几乎不抽烟了,前几天看了本悬疑小说,杀人手法破案逻辑一个没记住,倒是记住了书里随便提到一本杂志上关于‘后戏’重要性的讨论。
鲜活的肢体半是欲望半是朝气。他用接吻消磨空虚感,从眉眼到嘴巴,感觉到怀里的人气息一点点趋于平稳,体温从情乱中一点点褪去潮热。
随之是她慢慢恢复的清醒,她还在生气,嘴巴上能挂酱油瓶了。
周行叙问她为什么不开心。
她不讲话。
周行叙问她吃不吃晚饭。
问这句话的之前,薛与梵做好了一直不理他的准备。杀千刀的人,就会用吃的撬开她的嘴巴。
“吃。”
肯说话就说明还没有到跪下认错的地步。
周行叙:“吃什么?外卖还是我煮个面给你吃?”
刚说完,挨着他躺着的人突然身手敏捷的从床上爬起来,一点也不像之前做的时候她自己喊得那样要死要活。
薛与梵:“你家不是有现成的吗?”
捡起床边他的卫衣就往她自己身上套,然后眼睛都不看地面,直接踩过他的裤子和拖鞋,踩完还觉得碍事,抬脚把他的裤子踢开了。
一切举动都证明了她在生气。
周行叙后脚下楼,穿着那条被她之前踩了一脚的裤子。
薛与梵坐在沙发上,坐姿极为不优雅。
娄渺之前送的东西被她全部拿出来放在了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