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行叙手指缠上薛与梵落在肩头的头发:“碰巧帮她解决了麻烦,送礼物是为了谢谢我。”
解释挺好,薛与梵捧着礼物,觉得夜风拂面都凉爽了,但依旧怪腔怪调了一句:“真是形象伟岸啊,英雄救美这种事都这么轻飘飘的两三句解释一带而过。”
周行叙发现自己特别喜欢她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手指上的头发散开,周行叙用手捏着她的脸颊:“你要是想写几百字的功德小文章宣扬一下我,我也是不介意的。”
“想得倒美。”薛与梵打掉了自己脸上的手,将他的手臂也从自己肩上弄下去。
周行叙瞥她:“我坦白了,你呢?”
薛与梵挽上被她从肩头弄下去的胳膊:“今天晚上教你画画。”
这次去他公寓,没有上几次那么干净,餐桌上堆着空的易拉罐和揉成团的纸球。
几张乐谱散乱在桌上。
摆在椅子上的是一把雅马哈的民谣吉他,大约是见惯了他和摇滚乐为伍,薛与梵挺惊讶的。
他把吉他拿起来:“想听?”
薛与梵从包里拿出平板:“可以吗?”
他说独家演奏会得收费。
薛与梵嗤声:“不听了。”
这个作业今天晚上要发到老师邮箱里,薛与梵还有一些细节处理完就好了。只是还没有落笔,那头吉他音就响起了。
和那不久前迎新晚会上的他是两种风格,公寓的灯没有舞台上那么亮,他只开了餐桌这一区域的灯,小小的一束光从他头顶落下来。
可能是自己歌听得不多,薛与梵不知道他弹得是什么歌。
歌不长,民谣吉他的音色抚人心。
一曲结束得很快,薛与梵问他是什么歌,他把吉他装进琴包里:“我自己写得。”
他说着看向薛与梵,告诉她是上次事后他大脑放空时候突然出现在脑袋里的一段旋律。
薛与梵竖起了个大拇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