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签了合同离队了,真当这里是菜市场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左任挺赞同,但也不好跟翟稼渝一样把话说这么直接,干脆把难题抛还给唐洋:“阿叙也没有说不同意钟临回来,就是现在娄渺那里怎么办?你要真想让钟临回来,那你就自己去和娄渺说清楚。别一边你又想让钟临来一边又自己不好意思去找娄渺,非让阿叙去做个坏人。”
说了半天,薛与梵听了半天,他们也没有聊出什么。
薛与梵的筷子伸到了对面的餐盘里,小排一块一块的夹走了,然后为了显得厚道,薛与梵把自己餐盘里的鸡腿和炸鸡块夹给了周行叙。
周行叙吃着她那份里的菜,找了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把唐洋踢了,两个主唱正好。”
那桌的人都在叫好,唐洋被辣椒呛到了:“做个人吧,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他们吃完就走了,薛与梵吐出骨头,骨头落在不锈钢的餐盘里,声音不小。嚼着肉:“原来小百灵鸟叫娄渺啊。”
周行叙把餐盘里她夹剩下的几块肉都夹进她碗里:“干嘛?要去下战书啊?”
薛与梵没客气,原本还想着给他留两块,既然他主动上缴,不收就是不给他面子:“关心一下学妹电脑有没有修好,行不行?”
周行叙笑:“行。”
晚饭时间不像中午吃饭的时间那么统一,食堂里没有多少人。
薛与梵嚼着脆骨,还是和以前吃饭一样,四处张望,看着有谁因为才拖过的地砖打滑而身形不稳,看看有没有人因为售罄的糖醋小排而站在店门口失望至极。
脆骨嚼了几十下后,过瘾了。
周行叙没有打扰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究竟多久才会回过神来。等她低头扒饭的时候,周行叙才开口:“周六周日有事吗?”
站在现在这个‘有默契的炮兵连队友’的身份角度听这句话,好像也只有贯彻‘不浪费’的环保精神,共同消灭那天冲动购物的产物这件事。
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