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傻。”向卉笑她:“一个是我孩子,一个是我爱人,怎么会记不住呢。我不光记得你爱吃什么,我还记得你和你爸讨厌吃什么,你爸最讨厌吃茄子。”
那周行叙为什么记得住呢?
冰箱因为长时间不关门,发出提示音。薛与梵把冰箱门关上,端着水杯走出去。想不通,总不见得是周行叙喜欢她。
难道记性好也是浪子的必修课?
可能吧,毕竟万一在海里冲浪的时候叫错小鱼苗名字是件多尴尬的事情。
整理回宿舍的行李也是件耗时耗体力的活,向卉凑不出时间在开学前带薛与梵去超市,这个任务落在老薛身上他也不见得是个能完成得好的人。
最后在薛与梵开学第一个月的生活费里多加了两千块让她自己去买东西。
薛与梵早上就回了学校,说要好好打扫一下宿舍,宿舍要通风。
总之理由不缺。
薛与梵帮室友把桌子和床板都擦了一遍,又把空调滤网拆了洗干净。
忙完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点,错过外卖高峰期,她之后下单的外卖来得特别快。
薛与梵吃过午饭后,在宿舍冲了个澡,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到半干,拿着小水壶给缺水了一个暑假全靠天意活命的小盆栽浇水。
小盆栽生命力格外顽强,一个暑假还没有死掉。
摆在桌子上充电的手机响了,是周行叙给她发信息,说他现在在学校的社团活动室。
两个人约好的时间是四点,薛与梵算着时间出了门,宿舍门刚关上,薛与梵犹豫了一会,又重新开门,去衣柜里翻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带着。
社团的活动室就在宿舍区旁边。
薛与梵上了二楼,没有听见乐器演奏的声音,看着门牌号,找到房间的时候,就周行叙一个人在。
十分钟前,他们听说周行叙和薛与梵约好了四点见面的时候,唐洋当场宣布今天训练结束。
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