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病房所在楼层后,站在外面等她。
医院里万年不变的消毒水味道,各类仪器和医护人员一样坚守在岗位。红字黑底的电子时钟挂在走廊上,这是个分秒必夺的地方。
新生命的诞生,家人的逝世,人一辈子所有的大喜大悲似乎都在这里。
钟临的病房正对着护士站,薛与梵站在病房门口探头进去,确认了一下,看清病床上的人之后,薛与梵才挪步进去。
果不其然,迎接薛与梵的是钟临的表情从翘首以盼变成百分之一百万的失落。
但薛与梵也没有苦口婆心那一套。
毕竟这时候她也不知道应该安慰钟临‘嗓子会好的’还是‘周行叙就是个浪子渣男,你别爱他没结果的’。
薛与梵和钟临也没有什么好叙旧的,虽然一句话都不说不太好,但薛与梵还是准备送完东西薛与梵就走,毕竟人家那表情也不像欢迎自己。
反倒是床上这个应该闭嘴不说话,保护嗓子的人开口了。
“周行叙什么都会让给他哥哥的,包括你。”
好心当作驴肝肺。
算了,薛与梵觉得还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话来得更贴切。
狗。
看着薛与梵脸色难看,钟临笑:“难过了?”
“难过,没有。”薛与梵不屑:“生气倒是有一点,但生气不是因为你想象中我喜欢周行叙但是被他让给周景扬,我生气是因为你物化我。本来别人让我生气,我都要礼尚往来一下,这次看你住院的份上,想你参加泼妇骂街大战,也是负伤上战场,战力大大折损,我不乘人之危就不和你计较了。”
讲完这些话,薛与梵准备走了。
但是退一步,不能海阔天空,她只会越想越亏。为防止今天晚上抑或某一天深夜她捶胸顿足懊恼今天没有好好怼她,薛与梵走了两步,又折回钟临病床前。
“想着住院你也不方便洗衣服晾衣服,我就给你带了一次性的贴身衣物,钱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