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烟圈,飘在他们四周。视线的清晰度被白烟减弱了,但还是能看见她肩头的牙印。
他咬的。不知道有没有人统计过一个普通人一辈子里所有说过的话中,废话的占据是多少。
周行叙觉得做的时候,他废话挺多的。
问她上回超市遇见那次,之后她去没去操场。
薛与梵说去了,说完肩膀一疼,多了个牙印。
周行叙知道自己多事了,他清楚自己的占有欲在作祟,它披上爱意的外皮,明明他清楚的认知到了这点,但理智和片刻情热在较劲儿。
最后它变成了薛与梵肩头的一个牙印。
他脑抽了,拉着薛与梵的手往他身上摸:“看看能过瘾?来,我的给你摸。”
薛与梵抿了抿嘴,似乎在回味烟草的味道,但很显然,她压根就没有尝出烟的味道。
周行叙把她嘴巴里快没了的烟拿走了。抽掉最后一口后,把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肚子饿吗?叫外卖?还是我煮个面给你吃?”
“都可以。”薛与梵裹着毯子重新躺回沙发上。
他穿上裤子去厨房。
薛与梵没有躺多久,闻见身上的烟味之后,拿着他的短袖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面也好了,他就穿了条裤子拿着筷子捞起锅里的面,余光瞥见厨房门口的人,叫她坐着等着。
谁会不喜欢饭来张口呢。
盛面的碗是一样的,只是碗里的面多少不一样,她面上的鸡蛋和午餐肉都是双份的,而周行叙那碗,清汤寡水。
她面前那份看着像是豪华版的,他那份像是敷衍的赠品。
不过周行叙向来吃什么都不多,薛与梵喝了口汤,他手机搁在旁边,消息就像是夺命连环call,他点开聊天界面,看着白色的对话框一条条刷新出来。
‘钟临’两个大字的备注就挂在手机屏幕最上面,他就看着,也没回,慢条斯理地继续吃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