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就在想……”薛与梵说着一顿,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侧着身子,面朝着他。
在夜晚和床上的加持,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和他像是一对寻常夫妻睡前的交谈。当然这种轻声细语的交谈内容绝对和孩子的学习无关,否则轻不了声,细不了语。
周行叙偏着脸看着她,他开的是小夜灯,灯光不亮,从他那侧照过来,他的五官一半隐在昏暗里,一半清晰明朗。
薛与梵继续说:“我就在想……不错,就你了,很符合我的要求。”
说完,他笑了。重新将脸偏过去,视线落在天花板上:“所以你就是这么在床上激励一个第一次但是符合你要求,光为了你离经叛道当了个工具人的我?”
“别这么自我贬低,你不也报复你哥了?”薛与梵也躺平,不过又问:“我点评的那些话打击有这么大吗?”
“你小时候没因为不会说话挨过打吗?”
薛与梵摇头:“我小时候很招人喜欢的,我妈妈是补课中心的老师,我没办法,嘴巴得甜,成绩得好这样才能当我妈的活字招牌。”
“嘴巴甜?”周行叙仿佛听了个笑话,床因为他笑,颤了两下。他继续笑着的时候,薛与梵抬脚踢过去了,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为了平复:“薛与梵,谁告诉你的?”
薛与梵没把踹他的脚收回来,以防止这个人继续说些不好听的话,到时候不用读条,直接把他踢下床:“我妈妈同事,我以前老师,每个人都这么说。”
“真是猪油蒙了心,苍天瞎了眼。”周行叙说着把薛与梵挨着自己的脚用腿一压,补了最后一句必定让她反击的话:“你好可怜,从小就生活在谎言里。”
记仇天蝎,她之前嘴欠了两下,他就非要欠回来。
橘色的灯光照明效果是在实在一般,却在人的视线里蒙上颗粒感的滤镜。
他在微微亮光中看向她,想起不久前的感觉,他之前喜欢游泳,喜欢那种被水包裹的感觉,而不久前在对方身上体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