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软件几遍之后,他不知道是和谁聊天挺开心,嘴角就没有下去过。
“这么开心?”薛与梵只是好奇,但说出口又觉得他们这关系,不应该好奇聊天内容的。
不过周行叙解释了。
说是乐队的键盘手,一个叫翟稼渝的男生这次运动会要去投铅球,非要他们去捧场。
“然后呢?”薛与梵等着下文。
周行叙笑,把手机递给她看:“他大一的时候有一次见义勇为,碰上一个小偷偷东西,正好附近有警察也在追,他看着那小偷跑得挺快,怕警察追不上就把手上的篮球丢过去,想帮忙。结果……砸中警察了,最后被当做小偷同伙以及袭警给拎去派出所喝茶了。”
“真的?”
周行叙:“我以为有这件事之后他已经放弃了这种投掷类的运动。”
不过说到了运动会,薛与梵问他参加了什么。
周行叙接过薛与梵递回来的手机,在群里说了句‘睡了’之后就退了出来:“什么都没有参加。”
“我也是。”薛与梵叹了口气:“你说青春活力的大学是不是不应该这么荒废的度过?”
周行叙持相反意见:“我觉得不旷课不挂科,已经是常人所不及的大学完成度了。”
薛与梵就这么被他说服了,甚至觉得很有道理。
舞动青春那是广播体操,她现在没有青春了,只有到了结婚的法定年龄却还是单身一个。上不成下不就,毕业就失业,二十多岁的老年人。
“你明天几点的课?”
“啊?”薛与梵颓废着,被他这么突然一问,一时间想不起来了,翻了一下课表才说:“我下午的课。”
“我九点半的课。”周行叙想说,她如果起不了可以睡到自然醒之后下午上课了再去学校,也可以九点和他一起出门。
薛与梵:“我和你一起走。”
“行。”周行叙看了眼手机电量,问她要不要充电,得到薛与梵否定的答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