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转身就撞上了今天训人的学长和周景扬。
得了,薛与梵放弃了。
她这个人弹不好吉他,但是敲得好退堂鼓,她管这个叫知难而退。
是个美好品德。
刚走到川菜馆门口,薛与梵就闻见了扑鼻的呛人的辣味。
聂蔓就像个恪尽职守的警|察,薛与梵就像个没有铐手铐的罪犯,她和唐洋讲话还会时不时回头看薛与梵在不在。
两个包厢在对对面,唐洋走在前面,薛与梵看见他推开过道左手边的包厢门,里面还是左任的大嗓门:“你是真的慢,你再不来我就准备给你留点辣椒吃吃算了。”
“今天辩论赛结束得晚。”唐洋回:“菜都点了吗?怎么就点这么点?阿叙,菜单给我,我再点两个菜,今天叫左任掉掉血。”
阿叙两个字刚出的时候,薛与梵正好走到两个包厢中间,从半开着的门里望了一眼进去。
他穿了件夹克坐在正对门的位置上,一只手搭着旁边空位置的椅背上,嘴里叼着根烟:“浪费可耻,点多了吃不完,叫左任开了你肚子灌进去。”
“你给他省什么钱。”唐洋菜单还没有翻开就扭头喊服务生。
周行叙顺着唐洋扭头的方向朝门口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烟圈吐出口的时候,白烟散开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雾蒙蒙,他的视线正好对上一双剪水的眸子。
那双眸子正巧也在看他。
只在看他。
第24章二十三分熟你这次是要让,还是抢?……
、周景扬有些超乎想象的热情了,又是夹菜又是给她倒饮料。
她做了一回周行叙,没怎么都动筷子。
看着一桌菜却一点食欲都没有,原来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是在熬时间,薛与梵觉得这顿饭吃得比想象中还要漫长。
周景扬问她怎么不吃。
薛与梵胡诌:“不喜欢吃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