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艺人。
方芹说大学最后一个学期最后两个月了,再不看以后就没机会了。
“对了,你昨天不是说要结束家教的吗?”方芹突然想到:“那昨天怎么还没赶得及回来?”
薛与梵和周行叙‘苟且’这件事从大三下学期开始,因为总是和他晚上出去办事后,累得不想动,就总是夜不归宿。
后来她干脆和室友谎称她找了个在隔壁区的高昂家教工作,因为远,有的时候晚上补课她就不回来了。
“没成功。”薛与梵揉了揉腰:“我亲力亲为将他训练得太好了,舍不得。”
方芹笑了,她还要继续看周行叙他们的乐队表演,她刚想再和薛与梵说话,但一回头薛与梵已经回宿舍里面了,站在上铺的扶梯上,样子看上去又要继续睡觉了。
薛与梵从蚊帐缝隙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不仅有手机,还有上次全宿舍找了半天没找到的空调遥控器,以及一本失而复得的素描本。
用面部解锁了手机,在通讯列表里找到了周行叙。
薛与梵给他的备注是:耕地的牛。
他给薛与梵的备注是:种草莓的园丁。
给他发完信息,薛与梵点开外卖软件,还没决定好吃什么,周行叙的回复也来了。
周行叙感觉到了口袋里的手机一震,彼时乐队的主唱正在介绍下一首歌。
手机锁屏上躺着一条微信。
【种草莓的园丁】:能不能别敲锣打鼓了?我困。
【耕地的牛】:最后一首了,来阳台听听。我上回从你身上找到的灵感。
【种草莓的园丁】:滚蛋吧,你上回也这么说,结果给我唱了首两只老虎。
【种草莓的园丁】:我两天之后才反应过来你在内涵我是个母老虎。
【耕地的牛】:我错了。
薛与梵看着那三个字,心情稍微好了点,迈着步子准备再去阳台赏光的时候。
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