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薛与梵躺在沙发上,在看手机,双腿弯曲着,一点也没在意裙下是否走光。
听见开门声音了,薛与梵把手机放下,从沙发上坐起来。
不像个小女朋友似的跑去迎接他,当然薛与梵也不是他小女朋友。
拿起被他丢在茶几上的‘爱心便当’,里面是巧克力,而且一看就不是亲手做的。
“歌帝梵。”薛与梵尝出来了:“挺舍得下血本。”
周行叙在脱衣服了,听见她似是呷酸又不似的怪腔怪调,笑:“是啊,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一点代价都不出就能睡到我?”
“切。”薛与梵嗤声:“也有代价的,好吗?”
周行叙脱衣服的动作停了,等她说。
最近天热,巧克力有点化了,粘在她指腹上,她慢条斯理的把嘴巴里的巧克力咽下去,站在沙发上朝着周行叙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去。
贴近了之后,伸出胳膊勾上他的脖子,两条露在裙摆下的腿缠上他的腰,将沾了巧克力的手指塞进他口中。
温热的口腔含着她指尖,指腹贴着舌苔。
“我的代价,可是一个特别不好的……第一次。”最后三个字是贴在他耳畔轻轻说的。
一说完,手指一疼,他牙关用力,咬了一口。
“嘶——疼。”
周行叙哼了一声,脸色不太好:“等会儿就叫你爽。”
周行叙的禁忌,那就是第一次。
为什么呢?因为当时薛与梵说了句很欠的话,她躺在皱巴巴的床单,躺姿像背景故事是中世纪的吸血鬼电影主角一样,双手叠在胸口,躺得笔直,就是表情有点嫌弃。
她很欠,也是故意的:“周行叙,没想到你挺……中看不中用的。”
能忍吗?
这种话一说出口,是男的都忍不了。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薛与梵,能进首大念书的都是有点本事的。很强的学习能力,但不得不说,她第一次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