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雪刚刚捡到的时候,还是一只小奶猫,然后在猫儿巷里遇到了同样才出生没几个月的白渔,说是一起长大,真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白渔一本正经道:“他是我的仆人。”
黄妩震惊。
陆望也惊呆了:“不是,你.......你不要乱说啊!”
“不是吗?”白渔歪了歪脑袋,伸出舌头勾了勾,做了个舔的动作:“被我舔过一口就是我的人了。”
黄妩的表情再度转变,瞳孔在地震。
白渔看向黄妩,跃跃欲试,似乎也打算上去舔她一口,陆望赶忙一手拦住她,而后对黄妩诚恳地道:“想必你也看得出来,她脑子不太好。”
黄妩点头道:“这倒是.......”
黄妩又道:“陆先生说的那些事情,我回去之后,会和我的兄长谈一谈。您说得确实不错,只有推动民主革命,才是社会发展的正途,不然的话,我们的民主共和党也只是换汤不换药而已,和过去的大央没太大区别。不过陆先生,我们两党之间的一些问题,还是存在的,等到我党回头解决了那些问题,会来找你们再谈一谈的。”
陆望点头笑道:“好。”
双方挥手告别。陆望登船之后,看着白渔,忽然长叹一声。白渔莫名其妙,脑袋歪了歪,道:“你对我有什么意见?”
陆望笑道:“本来还想用你的美色去诱惑人家,结果没成,还是得我亲自出马。”
白渔沉默片刻,迟疑着道:“你亲自.......用美色.......去诱惑人家?”
第二天,黄妩回到江临,找到了自己的兄长。她将这几天的事情和黄世尊详细说了一说,黄世尊默默听完,忽然哈哈大笑,道:“我的妹妹向来精明,难得糊涂了一回。”
黄妩愣了一下,疑惑道:“怎么说?”
黄世尊站起身来,眯眼朝着窗外看去,道:“人家和你说的这些道理虽然不错,但这却是缓兵之计!我敢打赌,我们若是真的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