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理应由你嚟执行!呢啲规矩!都系家法!”说完,冲那些人一使眼色。
随即,过去几个人,就要将大番薯的头用麻袋套上。
陈标自己就是红棍,随后接过人递过去的粗棍,朝着他那被蒙住头的小弟身上,一顿乱棍打去。
与此同时,大番薯也在挣扎中,被人捆住双手,将麻袋死死套在头上。
“放咗我,放开我……”大番薯不甘心的大声喊道。
的确,他同叉烧荣扫了和安盛在庙街的场子,本应该有功的。
可是,如今众多双眼睛都在看着叉烧荣他们,如果稍有差池,于他们也不利。
况且,如今社团中各个堂口已经不合,盲蛇心里是知道的,他看在眼里,也不好多做口舌。
只是两个社团中最底层的四九仔,为了他们,而得罪了肥超一干这样的话事人,那也是得不偿失的。
所以,此时盲蛇也只有看着叉烧荣他们执行家法。
大闯接过了旁人递过来的粗棍子,拿在手中,攥了攥,但还是没有能下去手。
“大闯,如果你唔郁手,咁我嚟!”叉烧荣冲大闯红着眼睛说道。
大番薯也是跟随他多年的兄弟,如今,要对大番薯下手,他也是实不忍心,但他没有办法,帮规如此,不能违逆。
大闯听到此话,还是没动手。
而这时候,就听到肥超在身后说道:“叉烧荣,你只系个草鞋,这种事情,应该系有红棍,就畀红棍嚟执行嘅!”
这句话,也深深刺痛到了叉烧荣。
“大闯,动手啊!”叉烧荣几乎是在对大闯吼出来。
大闯见此,知道这一次即便是他不动手,大番薯也是在劫难逃了。
便举起手中的粗棍,慢慢抬起,随即向着被套出头的大番薯砸了下去。、
“啊!……”
大闯其实也只使用了四五分力气,但大番薯还是疼的叫了起来。
紧跟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