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期结束,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正好到时候集训队也结营了,如果我没进代表队,或者期末考你没考好,下学期你还是回学校。”
回去房间,温元初把和他家长辈谈话的结果告诉凌颂。
凌颂一听他家里人答应了,高兴万分:“你竞赛总成绩第一,肯定能进代表队吧,那下学期你不是还得留在北京继续集训?我要是期末考能考好,下学期还能跟你在那边吗?”
“可以,但你期末得考进年级前一百名。”
凌颂大手一挥:“这没问题,我肯定能考进!”
前两天还觉得这很有问题的那个,仿佛并不是他。
温元初轻勾唇角:“好。”
温元初留在了凌家吃晚饭,之后给凌颂补课。
凌颂这段时间心思飘忽不定,成绩起起伏伏,如今再没了偷懒的借口,不得不端正态度,温元初说什么是什么。
在凌颂做题时,温元初的目光落到他床头柜那个八音盒上,起身过去。
听到熟悉的曲音,凌颂回头,温元初手里拿着那个八音盒,面色沉静,不知在想什么。
凌颂心神一动,问他:“这首曲子,是你当年在我的寿宴上弹的吧?这到底是什么曲子?”
温元初看他一眼,说:“凤求凰。”
凌颂哽住。
“……你大庭广众给我弹凤求凰?”
“你没听出来。”
“那其他人呢?其他人听出来了吗?”
“可能吧。”
“……”
所以当时文武百官在场,只怕就他这个傻子皇帝没听出来,摄政王弹的祝寿曲竟然是凤求凰吧?
凌颂想,难怪当时他身边人各个欲言又止,更加紧了步调,催促逼迫他夺摄政王的权。
死鬼这哪里是闷骚,这都明骚了。
偏偏他又是个傻的,愣是没懂。
温元初心情复杂地将八音盒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