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八点不到,凌颂睁开眼。
往下一摸,内裤湿了一大片。
他躺在温元初怀里,正四肢并用地缠着人。
凌颂脑中嗡地一声响,慌慌张张地爬起身跳下床,火烧屁股一般滚进了浴室里去。
被热水一冲,凌颂浑浑噩噩的脑子终于逐渐清醒,记起了昨晚梦到的那些场景。
梦里他和温元初什么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
要不是他早晨醒来还穿着裤子,他甚至以为那些事是确实发生了的。
他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是第一回做这种梦。
偏偏是在温元初的床上,果然还是昨晚被刺激太狠了。
凌颂心有戚戚,也不知道温元初发现了没有,太尴尬了……
等到他磨磨蹭蹭地洗完澡,才后知后觉想起,这里是温元初家。
他裤子脏了,换都没得换。
他现在光着屁股躲浴室里,不敢出去。
惨、太惨了。
在浴室里原地转了五分钟,凌颂咬咬牙,犹犹豫豫地喊:“温元初,你醒了吗?”
浴室门从外头推开,凌颂吓了一跳,赶紧抬手捂住裆。
“你你你、你进来做什么?”
温元初面无表情地瞅了一眼他手捂住的地方,将内裤扔给他:“新的,赶紧换了。”
凌颂红着脸一只手接过去:“你先出去。”
温元初冷脸背过身。
凌颂三两下套上内裤:“……还有睡裤,也脏了。”
温元初又去拿了条睡裤来。
凌颂已经把自己脏了的裤子洗了,温元初晃眼看过去,说:“你尿床了?”
“你才尿床了!”
“我床单也脏了,”温元初冲他抬了抬下巴,“出来吧,没什么好害羞的,正常生理现象而已。”
凌颂的脸更红,跟着温元初走出浴室,扑过去抱住他胳膊:“元初,好元初,你知道了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