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崽崽不是爸爸的唯一,不高兴。”
温元初抬起手,在凌颂被海风吹乱的头毛上轻捋了捋,无奈说:“别闹了,收了吧。”
“不收,……你给别人发了几百?”
温元初认真想了想,按照购买力来算,二两银子大约是……
“两千块。”
凌颂挥手打人。
他要气哭了:“原来我在爸爸心里,只值别人的十分之一。”
温元初捉住他的手摁下:“别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哪有胡说,你给别人发两千,给我就发两百,不是十分之一是什么?”
温元初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沉默了一下,重新拿起手机。
微信对话框里又刷出九条红包记录。
温元初说:“你收吧。”
凌颂吸着鼻子挨个点过去,每个两百,不多不少,正好两千。
“你就不能多给点吗?为什么别人是两千,我也是两千?”
得寸进尺。
温元初冷了脸:“没有了,我微信里的钱全发你了。”
“不给就不给呗,”凌颂嘟哝,“我也不占你便宜,以后用这笔钱请你吃饭。”
你真好意思说没占便宜……
温元初懒得再跟他计较这事,戴上耳机,闭目养神。
凌颂在他耳边喂喂喂地喊了几声,见他果真不理自己了,也不再自讨没趣,拿起了手机玩游戏。
一个小时后,凌颂头晕眼花、哈欠连天,看看手表才十点不到。
他就地躺下,枕上温元初的腿,睡去之前迷迷糊糊地叮嘱他:“到了零点记得叫我。”
温元初低头看去,凌颂已枕着他,心安理得地阖上眼。
戳了几下这小混蛋的脸,看他果真睡死了,温元初收了手,脱下外套,盖到凌颂身上。
凌颂做了个美梦。
梦里温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