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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
他好像,真的心虚了。
温元初并不知道他在想这些有的没的,把刚拿来的书递给他。
“上课。”
凌颂:“…………”
别的同学要么相约爬山去了,要么打牌打游戏,他竟然要上课?
出来秋游,温元初竟然还惦记着给他带了书来?
不带这样的。
但温元初这里没的商量:“你上周落下的进度太多,这周必须得补回来。”
眼见着凌颂要翻脸,温元初伸出手,在他耳后和颈侧轻轻揉了一下,缓和了声音:“我是为你好,听话。”
凌颂瞬间说不出话了。
他好像心跳得有点快。
心不在焉地把书接了过去。
张扬默默远离他们,找其他人玩去。
晚上那顿,一人发了一盒泡面又或是方便米饭,凌颂没吃,一直在吃零食。
天色暗下后,班长组织全班同学围坐在一起,就着中间的一点点篝火,开始做游戏。
击鼓传花玩了几轮没什么意思,有人提议氛围这么好,当然要说鬼故事。
男生们跃跃欲试,女生们发出低呼声,坐紧了一些,脸上也都是掩不住的兴奋。
凌颂淡定嗑瓜子。
温元初偏头问他:“你怕吗?鬼故事。”
凌颂吐掉瓜子皮:“朕最不怕的就是鬼。”
他自己就是只死鬼,才不怕鬼呢。
依旧是击鼓传花的模式,花传到谁手中,由谁来讲故事。
大家一个个绞尽脑汁、搜肠刮肚,贡献出或恐怖、或血腥、或悲惨、或搞笑的鬼故事。
凌颂听得津津有味。
连最老土的湘西赶尸在他听来都是新鲜事。
直到花传到他自己手中。
凌颂下意识地把花扔给温元初,温元初又扔回给他。
他不情不愿地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