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颂不以为然:“要不是你欠得慌,谁特么理你。”
“你放屁你……”
“都给我闭嘴!”
教导主任一阵脑壳疼,示意温元初:“你说。”
温元初满脸漠然:“姜一鸣先骂人的。”
“他骂了你们什么?”
温元初闭嘴不肯说。
凌颂替他说了:“他骂我和温元初是死基佬!”
教导主任哽住。
眼神里多了惊疑不定,目光在温元初和凌颂之间来回转。
“你们……”
凌颂:“他放屁!他污蔑我们!”
教导主任心头一松,转而问起姜一鸣:“你有没有骂过这个话?”
姜一鸣梗着脖子不出声。
教导主任一看就知这小子确实说过,严肃教训起他:“这就是你有错在先了,怎么能无中生有,说这样的话造谣同学?”
之后整整二十分钟,姜一鸣都在挨训斥,一个一米八几的大块头,哭哭啼啼个没完没了。
凌颂嫌弃得直撇嘴。
温元初默不作声,神色淡漠目视前方,不知在想什么。
等到教导主任说累了,这才想起不能太厚此薄彼,又做做样子训斥了温元初他们几句。
最后他大手一挥:“你们三个,一人写一份检讨,下周一的晨会上当众宣读。”
凌颂耷拉下脸。
当众宣读?
朕丢不起这个人啊……
马国胜来把他们仨领回去,同样恨铁不成钢,又把他们挨个教训了一遍。
凌颂彻底蔫了。
坐回看台上,老老实实再不敢到处浪。
温元初一直没吭声。
凌颂自闭了半天,才发觉他的不对劲。
温元初竟然在发呆!
“喂,你在想什么?你也觉得在晨会上当众读检讨很丢人吗?”
温元初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