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真倘若只顾自己,不被他人排斥厌恶才真是怪了。”
话说至此,
他自顾自地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往杯里倒入了些许热茶,接着拿起杯子主动走向了冯宝宝。
“在我看来……”
“除了那些明确不可触犯的‘恶’之外,任何事其实也都没有一个明确的对错定义,错的………永远都是人们把事做的太过极端,没有为他人、为自己留下任何一丝的余地。”
“甚至就像这茶……”
“不管多好的茶叶,你若是放的太多,一样难掩其中的苦涩,若懒得多次倒水一次将茶斟得太满,热水不小心撒出来了可能都是轻的,严重点的………把自己烫个好歹的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全性保真……”
“人嘛,又不是圣人,自私点又能怎样,只要不影响其他人,谁有那个闲心管你啊?”
“异人,若非手握着力量,还不愿完全遵从管理,又怎会像今天这样与普通人彻底划清界限?”
“倘若普通人的排外,并没有严重到连他们自己人都深受其害,又怎能逼得我不得不防备他们过河拆桥,以至于走到今天这步必须改变些什么才行?”
“异类……”
“我们若做了些恶事遭到排斥和觊觎,那么这遭遇或许还真的能说得过去,毕竟………是我们自找的嘛。”
“但若是什么都没做,只是碰巧刚好存在,又掌握着足以引诱他人贪念的东西,就要遭受他们那种所谓‘名正言顺’的迫害,这………凭什么?”
“我今天还没有产生想要彻底毁灭他们的念头,就已是其中那些并不极端之人所蓄积的善果了,毕竟我这若不以‘灾厄’身份出现,就注定了要被抹除的异类………也早已具备了足够的力量。”
“他们要我死,可以,但请拿出合理的解释,说说在他们针对我之前,我到底做了哪些人神共愤之事,否则我死………岂不就是用自己的性命,成全了那些比我更该死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