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动么,眼下可有一丝气局能穿过这黑炁流到外面?”
“你做了什么?!”谷畸亭基于对大罗洞观的自信,以及留在本人并不在此处的事实,自然不会小心谨慎到时刻动用观法,以免附在普通人身上炁的运行加快,导致自己无法维持远距离的控制。
但现在经过柳小江的提醒,他在用观法看清了气局的流动情况后,即便仍不认为这种情况下就能伤到自己,却也还是忍不住缓缓皱起了眉头,有些无法理解柳小江这么做的含义。
“我只是断了你所有的生机……”柳小江缓缓开口说道。
“现在无论你是想逃离此地,还是被我在此解决了这部分意识,也都无法避免沾染到周围的黑炁,这黑炁所带有的猛烈炁毒………也会随着你这部分意识的恢复,顺势感染到你本人的身上进行侵蚀。”
“哦对了,我就提醒你一下好了………”
“我这黑炁中所掺杂的特殊炁毒,致命程度起码也是唐门丹噬的十倍以上,就连悟出炁体源流的张怀义都扛不住丹噬,你这只是掌握了大罗洞观的普通人………到底又能在这炁毒之下扛多久呢?”
“此外……”
“在被这炁毒侵入体内之后,我也会马上得知你本人所在的位置,所以………谷先生请放心,我会马上赶过去为你收尸的,毕竟若是等你的尸体彻底烂透了,即便不影响什么也会让人觉得无从下手。”
听到这些话,
谷畸亭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从头到脚都随之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你……”
然而,
柳小江这次没再理会谷畸亭,眼神之中更是对此充满了戏谑。
随后,他更是在谷畸亭惊惧的注视之下,直接转身退出了这片被黑炁覆盖的区域,将孤独与等待死亡的恐惧全都留给了对方一个人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