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没有如果。
“方队长。”
“啊，陈总，您说。”
陈燃一脸淡然的指了指那些对着豪车拍照跑视频的美女模特们，“方队长，是不是可以开始培训模特走位和站姿了。”
“是，好，我这就去。”方一宁咬了咬红润的双唇，转身跑了。
黄赫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笑着说道：“虽然有点小心机，但这样的性子更适合混职场，陈兄弟，这个妹子你不要的话，我可就要下手了。”
陈燃没好气的怼道：“你不是看上小叶了嘛？”
没想到黄赫叹了口气，“那个丫头太单纯了，要是不知道她家里的情况，我还能下得去手，现在知道了，我怕我良心不安。”
“狗日的，你是要找人做事，还是找小秘啊。”
“有区别吗，不都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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