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在十字架上扭动起来,可是已经遍体鳞伤的身体早就不堪重负,他这一激动
,身上的伤口顿时血如泉涌,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把他身上的伤口给我包好,别让他死了,我要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主子死在我手里,再把他一寸寸的活剐。妈的!敢和我作对。”戈尔巴对着门口大声叫道。
房间里几个正在一边等待的黑人士兵连忙走过去,剪铁丝的剪铁丝,拔钉子的拔钉子,小心翼翼的把库卡从从十字架上取下,然后拽着他的四肢把他拎出了大门。
守在大门外面的荒原狼看着浑身是血的昏迷囚徒,苦笑了一下赞道:“是个勇士!可惜了。”
“哪里有战争,那里就会有反抗,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虽然他的战斗力不值一提。”泰王说道。
等到大厅内再无一人时,戈尔巴才走出房间,带着两个保镖向他的寝宫走去。
凌晨时分,淡淡的天光已经开始洒向大地,在非洲的原始从林中,一层淡淡的雾霭在茂密的芭蕉叶和各种藤蔓之间静静的悬浮,偶尔吹来一股凉风,这层薄雾便会像精灵般化作各种形象在林中飘忽不定。各种鸟鸣兽吼不时响起,一副生机勃勃的自然景象。
一队脸上涂着油彩,穿着迷彩服的军人正迅捷的在树林中穿行。错落有致的脚步声不时的惊起林中栖息的飞鸟和草丛中的小型野兽,让这和谐宁静的林中清晨多了一份人为的喧嚣。
丛林外是一条不算太宽的小河,河对岸的山脚下是一大片宽敞的平地,一些叶子宽大的芭蕉树稀疏的生长在上面,五六个方形的篷布帐篷点缀在其间,一座砖石结构的尖顶教堂矗立在空地的中间位置。
在晨光的照耀下,许多鸽子在教堂的尖顶上展翅飞翔,依山傍水的尖顶教堂给人一种祥和安宁的圣洁感觉。
铁血佣兵们走出密林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一副景象,队长抬手握拳。身后的人立刻各自找到遮挡物蹲下掩藏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