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员回头见机舱内人员眨眼功夫就已全部下去,伸出大拇指对底下晃了晃表示佩服,然后一提操纵杆,直升机忽地拔高,然后调头回返。
这鹦鹉螺货船甲板面积还算宽敞,几十号人站在甲板上也不觉拥挤,带路的水手们很懂规矩,根本没有询问他们任何问题,直接带他们到了船上的一间舱房,便离开了。
舱房里摆满固定好的餐桌和长条凳,看来这是货船上的食堂了。这也难怪,船上的空间本来就拥挤,除了食堂,还真没有别的舱房能轻松装下20来号人。
过了片刻,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胡须的白人老头叼着根烟斗走了进来,然后向大家说道:“我是船长契科夫,请问你们这里谁是队长?”
队长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冲着这个老船长说道:“我是队长,契科夫船长。”
那高大的白人老头猛抽了口烟斗,然后对队长说道:“晚上我会把你送到目的地附近,那里不是码头,大船无法靠岸,你们坐我船上的救生艇过去,我到原地等你们直到你们上船,然后返航,直升机再从船上把你们接走。
“现在你们可以在这里坐一下吃点东西,需要休息的话可以和船员们说,他们会带你们到舱房休息的。”说完后船长就离开了食堂。
这趟出行相对来说比较轻松,不需要长途跋涉,更不像雨林里那样潮湿闷热,蚊虫肆孽,加上上午大家都睡了一觉,暂时也没有谁觉得需要休息,于是聊天的聊天,擦枪的擦枪来打发旅途的时间。
李擎苍这还是生平第一次坐上海船,未免有些新鲜,于是也不愿待在船舱里面,便独自走上了甲板,扶着栏杆凭栏而望,只觉脚下起伏不定,周遭风高浪急,放眼望去,海天相接,自有一番波澜壮阔的景色。与在宋朝时坐那小小木船渡河的感觉大为不同。
看了片刻,凯萨琳寻了上来,见他一个人在甲板上凭栏独望,不由的走过去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然后附耳在他耳边说道:“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最好不要到甲板上来,我们穿着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