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左右一道浅浅的河床出现在眼前,河水很浅,露出遍布河底的卵石,铁丝网在这就断了开来。
吉日嘎朗猛的一甩方向盘,丰田车就驶进了干枯的河道,越野车强劲的动力趟过这河床根本不在话下。
一阵颠簸过后,车子就驶上了河道对面的土地,在开得十余米,车窗边忽地闪过一块界碑。
吉日嘎朗吐了口气,叽哩哇啦的说了通蒙古语,但是几人没一人听得懂,但看他用手指着界碑,意思大概是明白了,他是在说已经越过边界了。
接着吉日嘎朗边开车边掏出电话给亚历山大打了过去,亚历山大这半个来小时坐在悍马车上也是坐卧不安,营房里已经出来不少士兵,看见这伙外蒙酒鬼在这里撞了军车还发酒疯,堵着军车不让离开。
解放军也开始采取强硬手段了,带头的小排长一声令下,俩个战士一组,摁肩的摁肩,抓手的抓手,八个雇来的工人两下就被控制了。
这时吉日嘎朗的电话终于打过来了,得知已经过境后,亚历山大也松了口气。
立刻掏出一个扁平的金属酒壶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高度的伏特加,打了个酒嗝。
然后酒气熏天的过去和边防军们交涉起来,亚历山大一下车就是点头哈腰的用中文赔礼道歉,然后用蒙语对着这些酒鬼破口大骂,说这些家伙竟敢和勇敢的中国军人闹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骂完不解恨还上去对着这些酒鬼拳打脚踢。那些雇来的人知道这是在演戏,都是老老实实挨着,不敢吭气。
边防战士们大部分懂蒙语,见这老板如此上路,火气也消了不少,看见他打这些酒疯子时,还拖住了他。
亚历山大见火候已到,再次真挚的赔礼道歉以后,掏出钱来赔偿军车的修理费。
搞得这些军人反倒不好意思了,反正车子撞的也不凶,只是象征性的收了点修理费,原谅了这伙酒鬼。
他们根本就没想到这场奇怪的车祸是为了掩护几个人越境而人为造成的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