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头,只要十元钱,剃完了还可以吃碗面。”
李擎苍点头致谢,挥手与这热心善良的女店员道别,走出店去。
来到街对面的剃头铺子,站在门口,心想这一路所见男人都是短发,女人的头发却和以前差不多,但是穿着却是十分暴露,白生生的胳膊大腿晃得他眼晕。想来这是新时代的习俗!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易损毁,但还是不要特立独行,随大流吧!
于是将手中价值千金的破烂宋朝文物随手抛弃,径直走入理发店内。那店里半面墙上都是刚才所见的镜子,墙上一排架子,上面摆着一些剪刀,剃刀以及一些没见过的小玩意,几张皮质靠椅对着镜子摆放。问好价钱后,才放心坐在一张椅子上,让那理发师为其剪发修面。
那理发师年纪轻轻,一头头发造型怪异,一缕缕朝天冲起,好像个刺猬似的。一个大男人耳朵上却戴了个银闪闪的耳环,不男不女的样子让李擎苍甚觉不适。
而且此人还是个话痨,嘴巴不停说话,妖里妖气的娘娘腔味十足!一会儿说李擎苍这头长发发质多么柔顺,只是缺乏护理,用少了护发素。一会儿又问是谁帮他设计的发型,怎么如此糟糕。
李擎苍对他甚感恶心,所以也懒得搭腔,只是闭口不语。那理发师也不在意,口中念叨不停。手里却推剪并用,技术倒是娴熟,不一会就剃完停手。带李擎苍到洗头池边帮他洗了个头,又将椅子放倒让他躺好,李擎苍也随他摆弄。
只见理发师到木架上挑出把刮脸刀,用热毛巾帮李擎苍敷了会胡子,然后拿吧小毛刷沾满泡沫涂在李擎苍下巴上,一把刮刀上下飞舞,片刻间将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帮他把脸擦干净后,将椅子打起,示意已经剃完。
李擎苍对着镜子看了半晌,只觉一张陌生的脸孔出现眼前,一头寸许的短发略偏一边,胡子被剃的一干二净,唇边颔下的皮肤中隐透出一圈青色胡茬。整个人少了几分沧桑儒雅,却多了几分神采飞扬的朝气。理发师满意的站在后面自言自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