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果敢狠辣,也不知是什么路数?再看下去那两个人必无幸免,总要弄清是何缘由让双方生死相搏,见死不救可不是吾辈所为。”
一念至此,便不再躲藏,从树后迈出,向前走去。这时打斗双方已是强弱立判,白衣青年威风凛凛的提刀站立林中,脸上一副狸猫戏鼠般的嘲弄表情望着对方二人,眼中满是轻蔑。
使叉的黄脸汉子和使刀的黑衣汉子两人对望一眼,已知此战绝无幸免。各一点头,面露决然之色,发一声吼,提刀使叉向青年攻去。
这时周桐已然现身。那白衣青年见林中有人步入,侧脸一望,两道冷电似的目光在周桐周身转了几转。开口说道:“足下若是宋人,烦请离去。如若是西夏番狗,便速来领死,小爷今日一并超度。”
周桐一听,向另外两人望去,只见他两人并不开口辩解,只是脸上狠厉之色更盛。便知这趟浑水趟错了。如这白衣青年所言,对方若是西夏人的话,宋夏两国连年征战,对待西夏人,那可是不必讲究什么是否罪大恶极了,宋朝武林讲究的是人人得而诛之,西夏对宋人亦然。
周桐心里暗道一声惭愧,还好没有贸然相帮。便向白衣青年拱手施礼道:“这位小哥,在下乃是宋人,因听见林中打斗声而来,既是小哥在此打杀西番,便请继续,在下绝不打搅。”说完便向后退去,表示无恶意。
但心里存了结交之意,便不肯离去,有心相帮,又觉得有这青年一人足矣。画蛇添足,反而不美。便退至先前藏身树旁,驻足观看。
白衣青年见他不走,也不多言。提刀而上,三人复又斗在一起,剩下的两个西夏武士死志已决,招式间已是不留后路,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套路。但强弩之末,无力穿缟,过不多时,便被那白衣青年一刀一个,干脆利落的放翻。
厮杀结束后,白衣青年收刀入鞘,俯身仔细搜查起四人尸身来。不多时便从四人腰带内搜出四块雕有文字的铁质腰牌和一封信函。
青年撕开火漆封口,抽出里面信件观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