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团结一致的口吻，随着惊鸿面膜的不断突破，此时也分崩离析，各怀心思。
何洪涛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一想到自己连单子都没签，他哪里还有什么话语权。
而华丽传媒的顾正天，则是继续安慰，
“大家不要慌，新公司嘛，总是要爆出一些好数据让大家加入的。大家不要被他们骗了，数据这方面，谁都知道，是可以作假的。只要他们愿意刷，谁能拦得住！”
见众人不说话，顾正天又道，
“我当然尊重大家的选择，不过，我在这里声明，凡是愿意继续加入我们华丽广告联盟的，我们的抽成，一律降低两个点，相反，如果这个时候选择惊鸿的，那么抱歉，别怪我无情！”
身为华丽传媒的老总，顾正天其实也十分无奈。
虽说无法坐以待毙，但看着惊鸿传媒迅速崛起，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只是，他也和字节方面探讨过合作的问题，结果直接吃了闭门羹，如今他能如何？除了安稳这些队友，也只能用利益来捆绑了。
“这个……抱歉，我昨天刚刚和惊鸿传媒达成了合作，我退群！”
然而，当顾正天刚刚说完，群里便是冒出一人。
不是其他，正是与惊鸿第一个建立合作的江小黑酒业集团的老总尤彦光！
昨天尤彦光亲自去了一趟惊鸿集团，见证了惊鸿传媒整个工作状态，甚至还上去参观了惊鸿面膜的数据后台，那种直线飙升的画面，他现在都忘不了。
而现在呢，顾正天竟然说这些数据都是假的，我信你个鬼！
道不同不相为谋。
反正，他已经将宝压在了惊鸿这一边，如果失败，公司也将破产，如果成功，也将得罪华丽，索性直接退出的好。
说完这句话，尤彦光直接退出了群聊。
原本热闹的微信群，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然而，不少老总，不论是传媒公司，还是甲方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