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非常能看,只剩下眼睛还完好。
她想起刚刚睡醒时他的问话。她收回了神,拿起纸巾擦手,问道:“丽姐,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四点多。”丽姐立即回道。
陈依点点头,“其,我来这边,也全是他『逼』的。”
丽姐一愣。
这就表明陈依是听到他们说话的,丽姐心疼地抚『摸』陈依的后背,“太太,你多好的人啊。”
陈依笑着摇头:“我本来是想换个地方生活,想要独立,自一些,这全是因为我自己,虽然生了这的事情很可怕,是人生在世哪儿有一帆风顺的?”
丽姐:“....是。”
“是,难道先生就没有半点责任吗?”丽姐愤愤地反问。
陈依:“.....”
丽姐:“他就得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陈依:“...嗯。”
丽姐看着陈依,嗯是什么意思?嗯是赞同她的话了?丽姐瞬间更有了点儿底气,是突地又觉得太太似乎也没之前么冷漠跟冷淡了,她愣了下,还想说。陈依则道:“走吧。”
丽姐一顿:“哦,好的。”
门一开,闻泽辛就上前,把陈依抱起来,走向病床。陈依看着他,闻泽辛垂眸,想看她时,陈依偏开了头,把最严重的半张脸给埋在下面,只留了白皙干净的一边,闻泽辛看她几秒。
随后,低头,很轻地落了吻在她脸上。
很克制,轻触一下便离开,陈依垂眸,睫『毛』微卷。
回到病床上,陈依已经困了,让闻泽辛把床摇起来,她靠着。闻泽辛拿了枕头放在她打了石膏的手臂下面。
如梦终于找到机会上前了,凑上来,喊了几声太太。喊着喊着眼眶还红了,因为太太这脸真的蛮严重的。丽姐则让闻泽辛去休息。
闻泽辛拿了件深蓝『色』的『毛』衣,转身进了洗手间,换了出来,随即靠在沙上,看着病床上的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