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鸯小姐哭喊的声音,我怕她在门口出事,于是我去看一下,恰好看到闻..二少,他点着门,让我开。”
“我就开了。”
陈依冷冷道:“你去看她做什么?”
“请人进来不知道先通知我们?”
陈依语气第一次那么犀利。闻泽辛微微侧目看她一眼,眼底又带了兴味。而保姆则第一次被大小姐这样说,突然觉得即使是泥做的也会有自己的性格,她低下头,认了错。
陈庆也终于回神了,他脸色还是苍白,对保姆说:“既然二少进来了,给人家倒水啊。”
“哎。”保姆赶紧去倒水。
陈庆看向闻泽辛,笑道:“听说你生病了,现在好些了吗?今晚这样奔波,怎么不先休息下?”
还巴巴地跑来。
跑来做什么啊。
闻泽辛收回在陈依脸上的视线,他看向陈庆夫妇,“岳父岳母怎么生疏了?还是继续叫我泽辛吧,也可以叫得更亲昵一些,阿辛也可以。”
陈庆:“.....”
廖夕:“.....”
他们沉默着,干笑着,就是没有张口再改口。闻泽辛等了十几秒,见他们完全没改口的意思,他下颌紧了紧,看向陈依,问道:“老婆呢?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陈依浅浅一笑,“二少生来就是大家族的,大家族在辈分跟称谓上是要规矩一些,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即使联姻了,也还是要遵守规矩的,喊二少正好。”
闻泽辛眼眸沉了几分。
他就那么插着口袋看着陈依。
而陈庆跟廖夕两个人紧张得要死,可是一想到如果让闻泽辛不开心,一下子答应离婚,那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于是继续干笑着。
闻泽辛扫着对面的三个人,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如出一辙的神情。他勾唇扯了下,“依依不愧是辩论社的。”
这时,保姆倒了水过来,放在闻泽辛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