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负伤了,三个人,两个轻伤,一个重伤。
据说当时还在原地,现场做了手术,是那个叫陈某的院长做的手术。
医术相当了得,在缺医少药的情况下,在没有手术条件的情况下,居然把人给开膛救回来了。”
老头子点头,继续看,这上面好像颇为详细。
“六十余人就敢收拾了日军的一个中队,后又收编了二百余溃兵,再次与日军交战,打死二百余人日军后又收编了一百余人?”
陈主任又给他解释:“是的,在内线得到的情报,这四百余人就是所谓的西南医学院义勇军保卫团长最初的班底。
当时他们没有番号,想用的是那二十几个川军团溃兵的川军团番号,那个时候,还算是我们的战斗序列。
只是他们赶到腊戍外一个小机场的时候,解救了英军的一个机场,但是却被英军驻守机场的军官给否定了他们的身份。”
老头子的脸阴沉似水,抛出一句:“恐怕不是英军否认了他们的身份,而是我们的某些将领否认了他们川军团还有人在拼杀吧!
当时这个川军团在谁麾下?”
陈主任连资料都不用翻,直接来了一句:“虞啸卿,当时虞啸卿是川军团的团长,他已经报上伤亡,川军团浴血奋战后,全员阵亡。
所以,驻守英军机场的英军将领,在查询川军团的番号时,得知这是一个已经撤销的番号,所以这个陈某陈院长,干脆想了一个西南医学院义勇军保卫团的番号。
从我们的战斗序列摇身一变,变成了义勇军,一个学校的民兵组织。”
老头子放下了那份报告:“一个起步只有60个人的学医的,收编了四百余溃兵,就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消灭了近两千日军。
你跟我说这份报告可信?”
陈主任点头:“根据我们的调查,是这样的,根据英国人那边的报告,也是这样的。
因为,英军机场的那几场战斗,英国人是目击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