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在西南边陲比较有能力的虞啸卿又会被拉起来,会给他补充一点人手让他成立一个师,堵在边陲。
这是我国的南大门,他只要在这站稳脚跟,以后就能青云直上。
所以,入缅牺牲的川军团,就是他的踏脚石,是他虞啸卿的功绩!
如果还活着,就不是了!”
兽医老了,听不得这些太过于扎心的事儿,他站起身朝外走去:“我去看看伤员们的情况,换换药!”
说完就走了。
阿译不敢相信,这跟他一直以来接触的人性不一样,袍泽居然是拿来牺牲的吗?
“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我从学生参军刚开始,热血沸腾,每逢冲锋我都冲头里。
后来发现,冲头里的都死了,长官们都不冲,后来我也不冲头里,我跟着长官们在后面磨蹭。
然后磨蹭的磨蹭着,一批批的新兵死掉,然后我就磨蹭到个中尉,当了个连副。
然后每当打仗,我就煽呼着人冲锋去死,我自己从来不冲,然后看这一个个地冲上去送死!
我记得,从我手上送上去死掉的,不下于100个!”
孟凡了这番话,本来是在禅达说的,是审判死啦死啦时说的,却没想到在这提前说出来。
他擦了擦眼角,然后继续说:“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当官的都信不过!
然后吧!
其实我心里还是有一个念想,就想着什么时候有一人,能带着我们冲!
打胜仗那种,不会用我们的命来当他们升官的踏脚石那种!
所以我来缅甸,我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我希望能从缅甸开始打胜仗,从南边打到北边!
打回北平去!
却没曾想,我们依然是被送出来,来送死的!
就为了当官的想升官,缺个踏脚石。”
“王八盖子滴!”
不辣发起了牢骚:“我们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