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我用每个人或一两块大洋,或三四块大洋买下来,带回家。
她们都是这么来的!
不过,纵然她们都是我买来的学生,但经过学习,她们现在弄死这些小日本,才能如此的干净利落。
你们知道,她们为什么敢对小鬼子下手这么狠,现在每个人手上最起码有4~5个小鬼子的命。
你们有吗?”
一句话,问得这些人哑口无言,像禅达城出来的这些溃兵,从北边一路溃逃到南边,他们手上有没有日本人的命?
很少有,他们作为一个老兵,或许有逃命的经验,或许有如何规避,如何躲避敌人射击的那一个方面的经验,但从他们手上过过的敌人的小命,还真没有多少!
陈潇走到此刻平躺着的侯思源小姑娘身边,问她:“你现在为了打鬼子受伤了,你后悔吗?害怕吗?下回叫你来,你还敢来吗?”
侯思远挣扎着想站起来,陈潇扶着她的担架,轻轻斜着立起一点点,但并没有让她起身。
她轻声说话,但在这寂静的夜里,依然很清晰地传入众人的耳中。
“我叫侯思远,我父亲侯旭明在武汉也是一位教书的先生,我祖父一家17口,我外祖父一家32口,都是老实巴交的人。
他们曾经以为,就算再怎么打仗,谁坐天下,跟我们老百姓有什么关系,他们只是乡下的小老百姓而已。
结果不是,我外祖父那个村子,还有我祖父乡下老家,两个村子都被日本人给屠杀了。
我母亲当时回乡下探亲,没有来得及回来,也被杀了。
所以我父亲把钱给我,把我送上南下逃难的火车,他就去当兵了。
他想报仇,我们49口人,不能白死!
更重要的是,我父亲说了,如果日本人打下了武汉,那下一步就该打下长沙,然后桂林,最后重庆贵州,云南。
像我们家这样惨遭日本人杀害的老百姓将会千千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