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在码头这些尸体上捡了把枪,就冲进了营房。
一间一间的营房查看,在看完所有营房无一人伤亡后,这一个人朝着黑夜里的月亮发出一声不像人的凄厉的嚎叫。
码头虽然差不多被屠戮一空,但是并没有被一把火焚掉,汽车还在,摩托车也还在。
那人在电话打不通的情况下,马上推出一辆三轮摩托车,心态极度不稳定的他,蹬了好几脚,都没能成功的把三轮摩托车给蹬响。
终于他放平缓了心情,记住了打火的诀窍,一下把摩托车给蹬响了之后,骑了上去,带着一身臭气像镇江的大队部冲去!
“什么?”
驻守镇江的只有日军的一个大队,离码头并不是太远,也就三五公里。
带着一身恶臭骑着三轮车的幸存者冲进了大队部,连滚带爬的冲到值班人员面前,哭喊着码头的值守小队全部被杀。
“龟田君,作为一个非战斗人员,你是如何在所有精锐士兵都被杀了的情况下,逃生的!”
大队长野信一雄一边发出快速集结的指令,一边询问所有的细节。
“野信大队长,我在码头修好了炮艇的柴油机天已经黑了,就打算住一个晚上才回来。
但却吃坏了肚子,对码头我不熟,我就找了个杂物堆后面解决。
却不料那个时候来了一批人,他们很轻松的在瞬间全部干掉了码头上的值守人员。
然后以更快的速度用弩箭杀死了村田中队长以及十几个去拦截美国人黄金的战士。
最后,他们更是摸向营房,把熟睡的八十多个士兵全部杀掉!”
这个叫龟田的人,泪流满面地说出码头上发生的一切。
野信一雄冷冷的问了一句:“你有没有示警?”
龟田被问的愣住了:“没有,我当时被吓傻了,等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已经办完了该办的所有事儿!
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吓傻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