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公路并没有再次被挖断,他很快回到了日军控制的县城。
他带回来的情报让日军高层很是重视,马上用电话向太原的筱冢义男报告,详细叙说了谷山树下的经历见闻和猜测。
并且也确认了那架侦察飞机的玉碎事实。
筱冢义男放下话筒,开始沉思……
重庆。
委员长行营。
陈主任拿着文件给委员长作报告:“委座,有一件怪事!”
委座听自己的这位部下都说是怪事,他也好奇起来:“何事,竟也让你能觉着是怪事!”
陈主任给他递过一份文件:“日军抽调了四个旅团,分别是忻州一个旅团,寿阳一个联队,阳泉一个联队。
最奇怪的是长治,居然从武汉和长沙调过去了两个旅团。
根据情报显示,这四个旅团的兵力会统一到一个人去指挥,他们的目标不是晋绥军,不是中央军,也不是八路军。
而是前段时间拒绝了您的任命命的那个陈潇,还有他的学校!
根据情报,不只是运城机场,太原机场也是他干的,这太原已经被他打过两回了,每一回都是日军损失惨重。
可能日军对他单兵作战能力的忌惮,以及他指挥部队方面能力的恐惧,还有他教授学生的效率,则是日军的眼中钉。
据现在所得到的情报,从他学校毕业出来的那几百人,还有仍然没有毕业的一千多号人,每一个出来了,都是可以胜任一个低级别的军官。
我估计日本人怕了,所以他们想趁陈潇这个学校没有发展起来之前,先将他扑灭。
此前我得到消息,是三个旅团,然后就通知了一下楚云飞,让他劝一下陈潇,将学校迁到西南腹地。
不过陈潇拒绝了!
却没想,日军居然还增加了一个旅团,看来是想毕其功于一役。
四个旅团,就算每个旅团都只有6000人,也有25000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