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分钟扫完跑出食堂门口,见五十米外那个军官看着手腕等着他们来。
“从左到右,从低到高,开始列队。”
冷硬的声音,让三人不敢有丝毫异议,赶紧列好队!
“往后一个月,你们归我管,我的任何命令,你们都得服从。
一个人犯错,你们三个人一起受罚!
一个人开小差,三人一起受罚,一个人完成不了任务,三个人一起受罚。
现在,你们就在这里,站够半个小时。
双手贴紧大腿裤子,双脚并拢,不要求你们动作标准,就要求你们一动不动地站着。
期间不能乱动,一个人乱动,全体加罚半个小时。”
三人不敢说话,心说站着就站着,又不是什么难事。
却没想到,三五分钟还好,站十分钟的时候,开始浑身难受,就想动一动。
可是眼前的军官,正死死地盯着他们,想动都不敢动。
他们累了,乏了,汗流浃背了,还是不敢动。
终于等到那个军官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短促而有力的口令。
可他们听来却如同天籁:“时间到,放松五分钟!”
那军官说完就走了。
留下三个瘫坐了一地。
贺晟下一条被甩到岸上的鱼,他不是没有那个体力,而是没有这样死死的站着一动都不能动的坚持。
他扭头看了看林栋,又看向另一边的林小雅:“小雅,想通了吗?”
有气无力的林小雅费劲的点了点头:“想通了,从我们看到食不下咽干硬的馍馍,臭气熏天的茅房,房梁上的老鼠,起了心思想离开这里,去重庆那一刻。
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
就像那个人说的,这里确实是所学校,他们这里确实缺老师。
特别是像我们这种,冶金专业,地质学专业,矿业专业。
他说的话没有一句骗我们,他说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