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校的学子,又有几个,会去重庆,会来大西北?
或许有,但怕是不多,到最后怕是怎么也会有部分为日本人办事吧!
那这样的话,自己这些在学校任职的教师,和助纣为虐又有什么区别?
他看向外面操场上正在训练的学员兵,他知道这些学员兵,白天训练,晚上上文化课,特别是数学,更是重中之重。
只是这些教员,好像水平都有点次,不太像够水平任教的样子。
不过想起,白天教训练也是这些教员,晚上教文化也是这些教员,这胡子眉毛一把抓,确实差点意思。
不过,他还是认可了女儿说的话,相比起在日占区教的学生,这里的学生才是敢于为国拼出自己一腔热血的铮铮汉子。
是否,可以把自己的那些老友,全部叫来?
可是,这些老友也要生存啊!
毕竟这个时候,还留在江南任教的,除了个别是极端想做奴才的,大多数都是家庭的拖累,无法去进行颠沛流离的迁徙。
毕竟,他们的能力,也就是教书,就算去重庆,乱糟糟的,有没有地方让他们教书还不知道呢!
万一没有,可是会饿死的呀!
这个时间段,被饿死的人又不是没有,身后一大家子人等着吃饭,这就是留在江南任教的老友们的现状。
他觉得,能把老友们劝来,也不是不行,最起码得保障他们的生活。
以他的目光来看,根据地的生活还是有些苦的。
包括,相比起生存于日本人的枪口底下,相信他们更希望任教在自己人掌握的学校里。
前提是,还要看自己的这个女婿,需不需要任职的老师。
陈潇不知道,自己的老丈人帮他琢磨了那么多事,他正乖乖的跟在田小雨身后,冲刚从床上坐起的三十七八模样温婉妇人喊了一声岳母。
田母应了一声:“别在那站着,搬个凳子坐过来。”
至于田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