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莫名其妙:“李参谋,你这是怎么了?”
李参谋兴奋的回头,看向358团团部,见没有人跟来,才放心的开口:“我问你,楚云飞回来那天是直接从八路的驻地回来吗?”
“是啊!”钱伯钧疑惑,李参谋都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楚云飞是跟着军官团一起去交流学习的,不是从八路军那里回来还能从哪回来?
“是就对了!我再问你,今天在楚云飞那里见到的一男一女。
当日,楚云飞回来时,你可有见到?”
当然见过,当日楚云飞回来只有四个人,一个是孙副官,还有楚云飞,剩下两个就是那一男一女。
再加上今天在楚天飞团部,自己尴尬那一幕时,这一男一女居然也在,不过……
“记得,不过这俩人不是医生吗?”
钱伯钧记得好像是医生啊!
“医生个屁!”李参谋难得爆了句粗口:“你知道我去的时候,这个医生跟一个炮兵连连长打听什么吗?
他在打听那门晋16式105山炮的高低射界和方位各种参数,正经人正经医生能打听这个?”
钱伯钧听了,双目瞬间有了精光:“你是说,那是八路?楚云飞通(共)?
不可能!
他可是委座嫡系,黄埔前五期,怎么可能去做自降身价的事儿!”
“嗤!黄埔前五期投共的事还少吗?”
李参谋认为一切皆有可能。
钱伯钧有点为难:“这没有证据,便随意上报,万一不是真的,构陷同僚之罪名也是颇大呀!”
李参谋恨铁不成钢地瞅了他一眼:“你呀,见小利而忘义,遇大事而惜身。
不过你的顾虑,也是对的,需要证据。”
他想了想:“突破点就在这一男一女身上,我先回长官部,你在此时刻关注楚云飞方向,特别是那一男一女。”
钱伯钧点头,他也知道今天恶了楚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