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注意到院长的这句话。
愣了一下之后,士兵反应过来,领着拎箱子的两位战士一遛小跑到田小雨跟前:
“师母,往这边走!这个洞口有三个岔,我们只能走左边这个。”
师母?
是叫自己吗?
哦!也是,他们叫陈潇为老师,叫自己为师母没什么不对。
她自己也没觉得什么不对,就默认了这个称呼。
赶紧跟着他,快步的往里走,恨不得用跑的,她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如此挂念陈潇。
走了没多久,通道里,已经装上路灯,不必再依靠那盏死气风灯引路。
“快到了!前面就是老师的宿舍。”
陈潇的宿舍,是一个斜着往里挖的十几平的洞,还搞了个通风口,也拉了电灯。
这让跟着进来的院长松了一口气,要是没有电灯,仅靠着一两盏死气风灯,这个诊治会比较难。
现在有了电灯就好很多了。
灯泡不错,挺亮的。
田小雨呆呆地站在床边,没有见到他之前,心里想想念念是他,没想到见到了,却是已经趴在床上,整个背部血肉模糊并昏迷着的人。
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院长过来,让士兵把药箱和器械箱放下,打开拿出听诊器。
背上的伤,本来就在那里,看上去血肉模糊一片,但这应该不是眼前这位叫陈潇的奇男子昏迷的原因。
所以他要听听,这五脏六腑的声音。
田小雨发呆过后,赶紧过来帮忙,只是双手抖得厉害,她也不知道自己手抖,但就是抖。
轻轻地把床上的这个男人翻侧,让院长听他的心肺,以及各个部位。
听完前胸,院长严肃起来:“他是被炮弹近距离炸伤,五脏六腑被强烈的冲击波震伤,内出血,但现在应该已经止住。
因为他的肚子没见鼓胀,摁下去没有憋胀的感觉,呼吸虽然有点不对,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