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石坚耸耸肩,故作轻松道:“师父仙了,华阳观以后就没人了,冷冷清清的,住着不自在,早点走,好给你们腾地方。”
始虚皱眉道:“我听着你好像在赌气。”
石坚道:“并不是赌气,二师伯之前说得很明白了,既然要放下,那为什么不彻彻底底地放下呢。岭南那边的事情,以后我不再管了,就静心在马祥坪修炼,顺便抄抄书。”
始虚笑道:“师父又罚你了?”
“是啊。”
“这次抄几遍?”
“没说,但我明白他的意思,越多越好。”
“理由呢?”
“他都仙了,需要理由吗?”
始虚无言以对,心中颇为同情石坚。
石坚似乎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说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命运,一个门派同样如此,人力有尽时,无法改变的时候试着顺从它吧,”
“你想说什么?”
“我老婆来了,你没事就走吧,省得打扰我们。”
始虚嘴角抽了抽,转身往亭外走去,“我感觉你和师父瞒着我什么,既然你们不想说,我也不会问。师父把茅山掌门的位子传给我,我会尽到一个茅山掌门应尽的责任,什么命运,我不懂,不在乎。我信成事在人,人定胜天!”
“明天走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送你们。”
石坚乐意配合,应道:“好。”
过一会,一道人影从黑暗中走出来,步入观云亭,笑道:“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地哭。”
石坚翻了个白眼,反唇相讥道:“你以为我是你啊,跑到山崖上寻死觅活的。”
钟小云哑然,伸手掐了石坚一下,问道:“师父的丧事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一把火烧了就行了。”
“生气了?”
石坚好笑道:“我怎么会生师父的气啊,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