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非天道,亦不是我的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勿要再言。”
说罢,其实道长合上双眼。
石坚起身走出,随手带上房门,内里隐隐传出捶胸击床之声以及‘孽徒’、‘孽徒’的骂语,令石坚又是羞愧又是后悔。
端茶倒水,伺候起居,越发用心。隔数日,麻麻地、四眼、九叔、蔗姑、小云、柔柔、敏儿携徒、儿、女赶到茅山。
石坚闻讯出迎,见人中老人,吃惊道:“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钟父叹道:“亲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和你娘怎能不来看看呢?其实道长还好吗?”
“还好。”
“我们进去看看他。”
“好的。”
由于怕打扰其实道长休息,只钟父、钟母进去,其他人留在院子里。钟小云、白柔柔、白敏儿见丈夫形容憔悴,心疼地围在他身边,温言劝慰。
柱香时间后,钟父钟母出来,叫上钟小云去厨房准备晚饭,并让麻麻地进去拜见师父。
麻麻地是孤儿,从小被其实道长收养,亦视师为生父,哭天抢地地跑进房间,涕洟具下,沾湿被褥,气得其实道长连声大骂,叮嘱几句就被赶出来了。
然后是九叔。
九叔进门,看到其实道长趺坐在床上,两眼神光湛湛,惊道:“师父,你……”
“嘘,小声点,虽然屋中有符隔绝灵识,可始终那孽徒修为太高,难保不会窥破。”其实道长说道。
九叔哭笑不得,“师父,你没病装什么病啊,看把大师兄和我们吓的,伤心的……”
“跟瘸子学的啊,别说,效果真好,连始终那孽徒都暗暗掉了几滴猫泪。”其实道长得意洋洋,冲九叔招了招手,“你过来,为师有话跟你说。”
九叔走过去。
“始英,你们师兄弟妹几个里面,只有你得了我的真传,所以我装病可能瞒不过你的眼睛,但也因此误了你……”
九叔摇头道:“师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