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秋生、文才在赵太公的带领下去往酒厂,酒香浓郁,弥漫不散,只是阴气太重,显得有些幽森阴冷。
秋生、文才手里各拿着一个指鬼针,越往酒厂里走,指针转动得越快,越没有规律可言。
“秋生,这个鬼不好抓啊。”文才小声道。
“是有点棘手。”
“那怎么办,打道回府,让师父来?”
秋生没好气道:“小师弟刚刚出生,师父哪里走得开啊,师叔身体更虚,她来抓鬼,不被鬼抓就不错了,还不如我们两个呢。”
文才担心道:“你不会想硬来吧?硬来会死人的,你忘了大师伯的教导了吗?”
“怎么可能忘。”秋生凑到文才耳边,低声道:“酒厂的鬼撑死是个大鬼,绝对达不到厉鬼的程度,不然赵太公不可能活着找到师父。我们有符护身,再准备充分一些,斗不过可以逃,用不着担心。一会看我眼色行事,演场戏。”
“演戏干嘛?”
“加钱!”
文才指着秋生道:“你太坏了。”
“难得独自出来捉鬼赚钱,你不想多赚点吗?”
“当然想了。”
“那就是了,准备。”
二人很有默契地收起指鬼针,同时转身走向赵太公。赵太公迎上前问道:“怎么样?”
“出去说。”
到了酒厂门口,秋生面色凝重地说道:“赵太公,实话对你说,这个鬼……”
“我们捉不了。”文才接道。
赵太公气道:“大老远请你们来,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你们跟我说捉不了?”
秋生正色道:“我们没跟你开玩笑,也没有玩弄你的意思,酒厂里的鬼有多厉害,想必赵太公比我们更清楚。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和鬼无冤无仇,不想冒险,你另请高明吧。”
文才拍拍赵太公的肩膀,同情道:“酒厂里的阴气太重了,白天都阴冷阴冷的,如果三天之内除不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