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张嘴冷风直往嘴里灌。
“你们说,冻死我们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隔了老远,白雪烟便看到几人站在村口路边的屋檐下,一个戴着眼镜,神情滑稽的中年男子咄咄逼人地质问雪人村村民。
她一出现,顿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白敏儿惊喜地喊道:“白道友?”
听到‘白道友’三字,其实道长、九叔、四眼等人精神一振,定睛看去,只见一个白衣胜雪、冷艳逼人的女子,冒着风雪,款款行来,即便同为女子的钟小云、白柔柔也为之心折。
白雪烟冲村民们低声说了两句,村民们点点头,瞪了四眼一眼,慢慢走开。
“喂,你们这就走了,怎么不继续拦着呢,怕冻死啊?”四眼冻成狗,嘴上不饶人。
“闭上你的臭嘴!”其实道长胡须乱颤,哆嗦着朝白雪烟行礼道:“白道友,我是彩衣、始终的师父,道号其实,能否领我们去见见彩衣?”
白雪烟点头,带他们去木屋见彩衣。到门口时,钟小云、白柔柔、白敏儿见冰宫的人衣衫单薄,在这样的严寒天气里仍旧美丽动人,面不改色,又羡慕又钦佩。
她们打量冰宫弟子的时候,冰宫弟子也在打量他们,冷冰冰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眼睛里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茅山来的帮手未免太弱了吧!
推开门,一股冷入骨髓的寒气扑面而来,白雪烟脸色微变,大喊一声‘彩衣’,冲将进去。
后面的其实道长、钟小云等人愣了一下,也纷纷跑进木屋。木屋里空空无人,躺在床上的彩衣已不见了踪影。
其实道长急道:“白道友,彩衣人呢?”
负责看守的冰宫弟子不安道:“雪烟姐姐,我们一直看着的……”
“不怪你们,是我大意了,彩衣可能早就清醒了。”白雪烟脸色难看,对一脸急切的其实道长说道:“不出意外的话,彩衣肯定是去了冰宫,我马上带人找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