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浩博又没说什么,你凶什么凶。”钟母瞪了钟小云一眼,招呼道:“浩博,柔柔,彩衣,宓宓,快坐下吃饭吧。”
正当石坚一家其乐融融之际,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微波派古墓发生了一件大事。
白敏儿走进后洞,洞中霞光异彩,五光十色,极是好看。白眉师太结痂跌坐于石台上,脸色灰败,气息虚弱,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师父!”白敏儿喊道。
白眉师太睁开眼睛,冲白敏儿招了招手,“敏儿,你过来,为师有话对你说。”
“师父,你……”
“为师大限将至,这是定数。”白眉师太轻轻拉着眼含痛泪的白敏儿,笑道:“哭什么,为师已得九华莲生寺法空大师接引,日后到九华山修炼,又不是见不到。”
白敏儿从小由白眉师太养大,情逾母女,白眉师太这一去,虽只千里之遥,但毕竟阴阳两隔,佛门高阻,无法时时陪于身侧,每每想起,心中便悲伤不已。
“痴儿!”白眉师太叱道:“你这样子,为师怎么放心把微波派交给你?”
白敏儿哽咽,擦干眼泪,故作坚强道道:“师父,您有什么话就说吧。”
“为师已有去处,最放心不下的有三件事,一是你的终生大事,二是你师妹们,三是彩衣与邪姬的恩怨。”
“你和茅山派石坚结缘,情根深种,这几年为师暗中观察,石坚虽然多情了点,倒也不失为一个良配,早点嫁过去吧,拖着拖着年纪拖大了。”
“阿燕她们,你作为师姐,要多多照顾师妹。”
白敏儿应道:“师父放心。”
“彩衣!”白眉师太停顿了一下,说道:“我本意是想为她找一个阳年阳月阳日出生的极阳之人,做她丈夫。洞房花烛夜,童贞一破,阳气一侵,魔性就除了。可彩衣被人抱走,拜进茅山派,恐难成事。那极阳男子是廖家镇人士,叫作廖震。”
“这次你去茅山参加大灵会,把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