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我听掌门师伯说法空大师乃是灵界佛门中有数的高僧,近些年静坐礼佛,已经不怎么见外人了,尊师能与大师结缘,真是福缘深厚,羡煞旁人啊!”
白敏儿好笑道:“哪有石道友说的这么夸张,以道友的修为,去到天下各派,都会被奉为上宾,茅山派又是南方大派,强者如云,用不着羡慕我们这种小门小派。”
石坚笑道:“茅山派也是小门小派!”
白敏儿翻了个白眼,顺势道:“那请石道友跟我说说你口中的小门小派吧。”
“白道友想听什么?”
白敏儿故作好奇道:“我听师父说茅山派只收男弟子,不收女弟子,是不是真的?”
“假的。”石坚饶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笑道:“我们茅山派女弟子少,不是不收女弟子。像我们华阳观一脉,算上我师父,一共九人,女弟子就有三人,最小的才十三岁,是我师父从徽地抱回去的。”
说着,石坚气愤道:“白道友是不知道,我师父捡到小师妹的时候,那丫头才几个月大,尚在襁褓之中,被人遗弃在荒郊野岭,要不是遇见我师父,小丫头恐怕早就被野兽叼走了,你说她的父母心狠不心狠,根本不配做人父母。”
“不是这样的。”白敏儿急声道。
“白道友什么意思?”
白敏儿看到石坚眼神不善,迅速反应过来,附和道:“石道友说得对,她父母真心狠。不过做人父母的,不会抛下自己的孩子不管,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一时疏忽。”
石坚冷笑道:“我不管什么难言之隐,什么一时疏忽,把那么小的孩子丢在荒郊野岭,就是不对。别让我找到丢弃她的人,不然我非给她一掌不可。”
闻言,白敏儿一阵心虚,赶忙转移话题道:“那孩子被你师父抱回去以后,生活得好吗?”
“被我师父宠上天了,我们师兄弟几个谁也不敢惹她,调皮得很。”石坚似乎来了谈性,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小师妹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