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的补充。两派源于三茅祖师,拿来用一点问题都没有,北茅山要是不服,大可过江来理论,其守道长最喜以理服人了。
茅山派乃茅山正宗,向来轻视茅山小宗。在其守道长看来,北茅山和许真人所在的破衣宗没什么区别,都是茅山分支小宗,有点瞧不上人家,不同意把部分北茅山道术融进茅山传承,只抄录多份,存放于三宫六观藏书室,让茅山弟子借阅参修,不为正统。
石坚懒得多劝,茅山上的同门如何修行,他管不着,该做的已经做了,反正师父、师弟师妹、老婆孩子们,每人都能修习北茅山道法。
临下山前,石坚找师父其实道长借了点钱。交了上计,购买一批安神香、法事香、银章纸等物资,看到更加高级的金章纸,石坚心动了,钱不够怎么办呢,只能找师父借了。
其实道长的浮尘送给林凤娇,顺手抓起根木棍,一直把石坚夫妇追出华阳观,站在门口骂骂咧咧好半天才返回观里。
离茅山十来里外的荒野,石坚搂着钟小云凭空浮现,钟小云好奇地打量了周围一眼,看到不远处的官道村镇,惊叹道:“好神奇的遁法,这么一小会就到这里了!”
“神奇是神奇,就是速度太慢了。”石坚略有些不满意,“小云,抱紧我,我们继续赶路,走慢了我怕被师父追上,他也学了飞隐遁法。”
提起这事,钟小云又气又好笑,轻嗔薄怒道:“你这人啊,三十多岁了,还跟以前一样没个正形。钱不够直接说嘛,师父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他肯定会借给你的,干嘛要偷偷去拿啊!”
石坚笑道:“师父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借是会借,但肯定会趁机狠敲我一笔,我才不当冤大头呢。有现成的,不拿白不拿。”
钟小云哭笑不得,纳闷道:“师父也是奇了,被你偷这么多次,为什么不换地方藏?”
“师父多贼啊,怎么可能还藏在我知道的那几个地方,早换地方了。”
“那你怎么找到的?用道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