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都不敢请你帮忙了。”
白柔柔正色道:“道长千万别这么说,只要道长有请,我一定来帮你。”
石坚看着她一时无言,只见此女雪肤花貌,秀丽入骨,星眸流波,浑似一汪柔水,正容时涟漪不兴,平如镜,只管将你环绕,让人愁肠百消,烦恼尽去。
见石坚突然不作声了,白柔柔以为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忐忑不安地抬眼望去,恰好对上石坚那双凝视自己的眼睛,顿时好似被电了一下,身心微颤,以往种种宛如水翻浪涌一般浮现心头。
“还剑之事以后勿要再说。”石坚温声道:“既然你们都有事要走,我也不好挽留,大不了以后多走动就是了,我会带小云常去看你们的。”
白柔柔轻轻应了一声,心中莫名地有些欢喜,抬头看了石坚一眼,又马上垂下,纤柔玉手握着烈火剑,好似有一股暖流顺着掌心涌进心里,暖洋洋的,一时连自己天生的孤寡命都忘却了。
“走吧,我送送你们。”
送走白柔柔和张仁熙二女,石坚和钟小云的生活恢复了平静,或做些爱做的事情,或出门寻亲访友,或闭关修炼,倒也逍遥快活。
光阴易过,院中草木在枯黄新绿中轮转了七次,又是一年三阳转运,满天明媚开图画;万物生辉,遍地芳菲设绣茵。
前一天刚从溆水县祭拜项声、许真人赶回来,又小别胜新婚,第二天早上起晚了一些,洗完脸出门,没走几步,斜刺里忽然飞出一把木剑,朝石坚肩膀刺来。
石坚出手快如闪电,两根手指夹住木剑轻轻一扯,便把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拉将过来,扬起巴掌就往对方屁股上招呼。
捱了几下,小男孩挣脱开来,瞪眼觑着石坚,接着转身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娘,爹又打我了。”
左边厨房里忽然走出个熟透了的美艳少妇,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看着石坚轻斥道:“你闲着没事干吗,一回来就打孩子。”
石坚笑骂道:“你听那个兔崽